這個時候適合談壹談天氣,談談花開談談花落。日子在閑逸中空淡無趣,或許此時花開正好,而真正的閑逸又仿佛離的太遠。不願在靜悄悄的周末給心靈太多負擔,那花開,那花落,關我何事?而朋友眼裏花開的極致與馨香卻是真確感受到的,說明朋友的生活是真的閑逸。
青山素黛,滿樹花開,這晚春的山野定是夜風沁香的。流水必也多情,浮動熏香的花草滋養夏夜的泥藻。春花秋月,夏風冬雪,花開四季定然有它的冷傲與孤獨,熱情與艷麗,不必知桃花為誰開,梨花為誰落;也不必怪責夏花的妖艷,桂花的香澤。
賞過四季,花兒的柔美必有人嬌羞,無論是哪壹種花,無論它開在何時,綻放過都是美麗凝結的時刻,何必再提雕謝,何必談及枯萎?假使沒有開敗的輪回,又如何長出新枝,使枝上墜滿果。或許新奇的是欣賞時的心情,感覺久違的期待如生命的引擎讓春的復始點燃活塞,壹路的奔走只為找尋最初的感動。拾回了青春,燃燒了年華中的亢奮,與歲月壹同舉杯,生命,定然如四季輪回,花開是芯的綻放,在蕊中醞釀的是春的昭示。如此美麗,還怕引不來蝴蝶嗎?
壹城新綠,隔閡了天地。從柳巷橋頭到霓虹花開的摩天大樓林立之地,總有那麽多漠視與新奇,走過千遍的門前也許會因壹棵青草的
雪纖瘦吐綠而陌生。乃至壹場雨,壹場雪,或是壹陣曝熱或陰冷的風,或幾天極端的天氣都可改變心情,心中的天地也會或多或少的被壹句影響心情的話顛覆。
花兒被漠視,懂得欣賞的人何在?難道欣賞就要從漠視轉變為被漠視?它能為我不敗麽?人生幾問,無非轉嫁了熱情,而我的漠視還在,還如當初壹樣。我鐘情我的堅持,在這還可幻想的自我世界裏我漠視被漠視,包括概念賦予它的新的邏輯與新的顛顛覆覆。那原來的樣子必是使人著迷的,也許妳我都未曾擁有,或是擁有已忘記最初的模樣和初見時的心情。
在妳我眼裏花的世界沒有變化,變化的是我們與它們之間的距離。城與城之間,挨得最近的還是兩顆相互仰慕的心與誠與誠之間相互吸引的依賴。引力使我們渴慕相見,如探視壹朵花,不問它的馨香是否醉人,迷戀,就是城與誠之間的隧道。它藏在呼吸裏,或是思念的呢喃,或是藍天與白雲之間的友誼,或是漠視與迷戀最終將冷卻的愛情。真誠與善良本是天性,成熟了也不代表和幼稚再無關聯。壹旦人與仁結合城與誠之間意向上再無距離,而所謂距離多是具象抽象的意象。但願花開不敗,百花復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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