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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教育戰線做出貢獻的前輩們


春意漸濃的季節,不想貪睡,早早醒來,在社區的院子裏漫步,稀少的人群,給了我難得的清靜。欣喜之餘,邊走便肆意的手足舞蹈,算是一種晨練。

清掃地面的聲音打破了我此刻的香港一日遊清寧,不遠處那對清潔工夫婦正在打掃社區的衛生。這聲音一陣陣傳入我的耳朵,極其吵雜。他們每日如此,早起掃地面,中午到下午不停地運送垃圾,可惡的垃圾總也運送不完,令人反感。一輩子都在做同樣一件事情,起點很低,低到永遠沒有發展的前途。

一日聽到《坐井觀天》的新論,某孩子說,青蛙跑到井外面發現這個世界真大,萬一迷了方向咋辦?於是,又回到了井底,還是井底最安全。我對此看法哭笑不得,如今的孩子什麼想法都有,真是難為老師們了。或許,安守低處也是一種穩妥,至少它可以承受低處的單調。

在某一刹那間,我理解了那對夫婦,安守低處也許在某種情況下是一種對生活的無奈,不然奔波的結果或許是傷痕累累。

喜歡一種花,民間叫它“喇叭花”、“打碗花”,形狀酷似小喇叭,真名叫做野旋花。它從初夏開花一直到秋日,不曾凋謝,一朵朵,一串串,好生熱鬧!不擇地點,隨處開放,在無人問津的牆角,在土坎上……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它。

若不是一個清閒的下午,我還真不認識它。它低處逢生,低處嬌豔,低處落幕,但它身上有一種安於貧窮,卻很樂觀的精神吸引了我。我懂得了低處依然可以開出鮮花,低處依然可以活出精彩!

安守低處,未嘗不是一種恬淡的人生。

父親喜歡養花,為了花草不惜代價,母親埋怨地對我說父親的不是,我笑著應答。父親已經退休,凡事早已放開,安守低處只為修身養性,與花草相伴,與露水相吻,何嘗不是一種淡定的人生態度?我是可以理解的。

想起陶淵明那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一個志向高遠的人,在山腳下種些野菊花、豆苗之類的,結果“草盛豆苗稀”,恐怕這種尷尬境界除了陶淵明就再無旁人了。然身處低處,心思淡定,即便沒有種出茂盛的脫髮豆苗也一樣的悠哉。

那日,在公園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一邊接電話,一邊哭泣。心想,這種年紀還像小女生一樣哭哭泣泣,一定是內心受到了創傷,這創傷肯定緣自某一個男人。人到中年,沒有了底氣,再也不是花季的嬌蠻,委屈能夠獨自承受,可這樣大眾場合的哭泣,決絕是心兒傷透。我用多事的心猜測一定是哪個男人負了她的半生,何以讓她身在低處卻不肯低眉。

女人,特別是美麗的女人,大都任性有小脾氣。青春貌美的時候,後面追逐一大群男孩子,自己就是一個高傲的公主,對任何人不屑一顧。到後來,心氣沒了,越活越低,低到心冷。

一直喜歡聽《女人心》這首歌曲,歌手那沙啞的音質把一個女人的心唱活了,唱得人想落淚。情到深處必然低眉,為一個男人低眉,低到最低處……

“遇見你,我變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塵埃裏去,但我的心是歡喜的。並且在那裏開出一朵花來。”即便愛的卑微,依然心底歡喜,這大抵就是癡情女子的愛情絕戀。

都說春天是相思的季節,“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在這多情的浪漫季節,唯有一朵花般的女子才能真正領略到春的盎然。過了一朵花,兩朵花的年紀,浪漫似乎早已遠離。唉!春又何嘗不是惹了一身感懷。

其實,安守低處的女子,只要內心豐腴,即便人到中年,容顏衰退,依然可以優雅而過。愛,不一定會遠離。

偶爾覺得,每日重複著同樣的工作,單調又沒有多少物質誘惑,似乎在同學那裏是一點底氣都沒有。記著無論談什麼都不談錢,單薄的工資卡何以和她們嫁的鋁窗維修那些有錢人的日常消費相提並論,唯有低頭岔開話題。也許吧!在她們眼裏,沒有太多的“宏偉目標”,守著清貧的歲月,做她們認為枯燥的工作,一年一年,一生一世,真是傻!然,平凡、艱苦,不想刻意奔往高處,只願低處安守,求得內心的繁華和寧靜,卻是我的執意。

有時候,低處落腳,也不是自甘墮落,而是一種放低心態,從平淡中去昇華人生。很多成功的人士不都是從底層做起嗎?像陶淵明那樣退居低處,也是一種看盡世事後的淡定和智慧。

那低處生長的野旋花,不是每個酷夏都在吐露芬芳嗎?那井底的青蛙,不是依然很快樂嗎?那多少為教育戰線做出貢獻的前輩們,不一樣桃李滿天下嗎?

安守低處,一樣芳香無比;安守低處,也一樣的令人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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